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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人问我喜欢杜鹃吗,我的回答一定是不,无论是杜鹃花还是杜鹃鸟。

小时候,在农村老家,一到春末夏初的农忙时节,杜鹃便开始啼了。大人们说,它们的叫声是在通知我们:割麦垛垛,打场推磨。于是,农忙紧接着浩浩荡荡开始了。割麦、打场、垛垛、晒麦接踵而来。

后来知道它叫布谷。为春而生。

再后来知道它叫杜宇时,知道“望帝春心托杜鹃”时,之后的一切出场便都和人生的凄苦相关。

所以“花上千枝杜鹃血”的杜鹃花也一次又一次让我望而生畏。我曾想过:望帝到底有几多牵绊,而这样眷恋这人间。

那时起,除了“子规声里雨如烟”,被贴上了凌厉与凄楚标签的杜鹃再不能带给我任何美的期待了。

你看呵,杨花落尽时它啼,带着明月与愁心。啼到”红花染血痕“不曾停止,如若沿着三峡,和着猿声,愈发哀转久绝,于是有了“杜鹃啼血猿哀鸣”。

所谓“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裳”。

那年,我只是路过三峡,却来不及听,哪怕是匆匆。

于是,越是擦身而过,越是念念不忘。只是,时间长了,期待也淡了,慢慢地,聊胜于无。

也许,我再也不会再次踏足那片古老而神秘且我根本不喜的土地了。

也许,我只会在一个春天里,若无其事地依着声音寻那生而为死的精灵,思它“一叫一回肠一断,三春三月忆三巴”。

谨此拙记,献给忙碌的春日,慰藉灼痛的胃。

冬日小荷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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