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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约周二

秋秋作品专栏

周二、我们不见不散

传说古蜀国有一位皇帝叫杜宇,与他的皇后恩爱异常,后来他遭奸人所害,凄惨死去,灵魂就化作一只杜鹃鸟,每日在皇后的花园中啼鸣哀嚎,它落下的泪珠是一滴滴红色的鲜血,染红了皇后园中美丽的花朵,所以后人就叫它杜鹃花。

那皇后听到杜鹃鸟的哀鸣,见到那殷红的鲜血,这才明白是丈夫灵魂所化,悲伤之下,日夜哀嚎着‘子归,子归’,终究郁郁而逝,她的灵魂化为火红的杜鹃花开满山野,与那杜鹃鸟相栖相伴,所以,这杜鹃花又叫映山红,这便是杜鹃啼血,子归哀鸣的典故。蜀国曾闻子规鸟,宣城还见杜鹃花,这鸟与花终身不弃的爱恋,乃是人世间不朽的传奇。每次看到这个典故,就会想起老家老王山上的杜鹃花。

老家的村庄对面,有一座大山。每天出门,一抬头就能看见。据说它是村子周围最高的山,所以祖先们给它取名老王山。其实山不是太高,从山脚到山顶,不过两千多米的海拔。但山顶上宽广空旷,绵延起伏延伸数百里。它由许多大大小小的山包组成。山包上生长着许多的灌木丛,灌木丛之间覆盖着厚厚的野草,野草丛中,生长着许多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的野花,药材,还生长着许多厥类植物,野生韭菜,野生大杨梅和野生草莓。

在小时候的记忆中,过完年,春天便来了。于是房前屋后的梨花,桃花,苹果花在沉寂了一个冬天后迎春怒放。红的,粉的,白的。一夜春风吹过,那些光秃秃的枝头春意阑珊地满是花朵。那含苞的容颜,仿佛少女羞涩的脸庞,路边高高的核桃树上垂下的长长的墨绿色的花,春风中摇曳着,婀娜多姿。遍地的绿草野花你不让我,我不让你,并蒂开放,冬日的灰色黯然一扫而光。这个时节的人们个个神采飞扬,忙碌在田间地头,翻地,栽种,施肥,在季节的轮回中,又一次播洒下新的希望。闲暇时间,人们三三两两漫步在自己的房前屋后,沐浴着春日的暖阳,吮吸着大自然清晰温润的芬芳和大地苏醒过来的清香。村庄里炊烟缭绕,鸡鸣狗吠,如一幅幅和谐的画卷,充满着浓浓的温暖与美好。

此时的老王山,也变得美丽起来。从山脚到山顶,从森林到灌木丛,再到草坪,都开始变得郁郁葱葱。嫩绿,墨绿,再到青青的草地,和草地上散落的野花,无不让人着迷。更让人欢喜的是在山坡上,山包间,挺拔耸立的大树杜鹃,一树一树,开满红色的花朵,远远望去,似一团团火焰,在蓝天白云下闪着奇特的光芒。

从小,就喜欢跟着大姐一起去老王山上砍柴,放牧。大姐特别喜欢老王山上的杜鹃花,每年杜鹃花开的时候,大姐都要去老王山上,在花树之间来来回回地走动,时而抬头看看天空,时而抚摸着花树低头沉思,更多的时候是摘下一些花朵抱着,坐在落满花瓣的树下发呆,一坐就是几小时。每当那个时候,跟着大姐上山的我和小伙伴们便可以尽情地在草地上玩耍,撒野了。捡牛粪,捉迷藏,打滚儿,疯跳疯跑,直到玩得很累很累,便大字一样躺在大姐身边,闻着淡淡的的花香,看着大朵大朵的白云在火红的杜鹃花顶上飘过,不说话,静静地陪伴着大姐发呆。

记忆中,大姐是我们老家十里八乡中的美女。白皙的肌肤,五官精致得如刀削过的一般俊俏,长长的头发卷曲着披在肩上,干净清爽的白底蓝花涤确良上衣,蓝色的的卡布裤子,一双白色的小高跟凉鞋,这是当时我们村里最时髦的打扮,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眼中的焦点,特别是在那些单身的年轻小伙心中,大姐美的就像是天仙。

大姐初中毕业时,只因听了奶奶的一句话便放弃了上学,回家务农。奶奶说,姑娘家家的,读再多的书也是要嫁人,就不要浪费钱了,何况当时家里只有爸妈两个劳动力,要供我们姐弟四个上学还真是有些困难。大姐成绩很好,回家后老师们反复地到家里做工作,说考个师校卫校完全没有问题,可大姐就是铁了心地在家呆着。白天出工,还要砍柴打猪草放牛羊,洗衣做饭打扫,晚上便在她的小房间里点着煤油灯看书。大姐心地善良,乐于助人,对于当时的贫困生活任劳任怨。我小小年纪,不知道大姐心里还有另一个世界,常常觉得大姐和别人不一样,时常也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
听大人们说,大姐有男朋友了。是同村的一个哥哥,高中毕业,长的也是眉清目秀。只是没有公开,也没有和双方父母说,他们偷偷地爱着,私下里总找机会呆在一起,聊天,看书,那些日子里,总看得见大姐灿烂的笑脸。可好景不长,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,就在大姐18岁那年,某天,大姐发现她的右下肢踝关节上多了一颗豌豆大小的东西,摸起来滑来滑去。大姐虽然上过学,可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,那就像是长个痘痘一样平常,当时并没有在意。没想到半年后,那个痘痘竟然以惊人的速度在生长,眼看就要长到膝关节了。此时的大姐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,?了神,赶忙告诉父母。

正值盛夏,老王山上的杜鹃花已经谢了。野草也开始疯长,如大姐小腿上的那个东西。老王山上,随着野草疯长的,还有那些野草丛中的野生药材。每年的那个时候,医院的医生们便不辞长路辛劳的跋涉,带着铁锹,锄头,箩筐驻扎在小村的农户家里,每天上老王山上去挖药材,一住就是一个月。当然他们也带些常用的药物,偶尔空闲时间,也给村里的老老少少们看些伤风感冒,头疼脑热的小病。他们大多是外地当年的下乡知青,讲着不温不火的夹带着我们当地方言的普通话,几年间连续不断的来来往往,他们和村里人熟络得就像是一家人。当大姐告诉他们那个痘痘的事情时,他们也懵了。几个医生,你看了我看,我看了你看,摸了又摸,捏了又捏,几番下来都说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,到是把大姐弄的直流眼泪,说捏得她的好疼。最后他医院,说是要划开看看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
《未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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